拎出老挂钟摆在倒座房外,拭去厚厚的灰尘,黄灿灿的钟摆泛起最灿烂的金黄,刺瞎了秃老亮的半只独眼。
这东西……
很不错!
眯着眼睛看到挂钟牌子的那一刻,我都有些意外,在隔壁仓库里竟然会藏着这么件高货。
这是来自汉斯国赫姆勒家族的镀金挂钟,整体像一个小屋,材质用当时最好的欧罗巴黑胡桃,表盘钟摆,装饰品,指针,全部镀金。
搁在民国那会绝对是身份和财富的象征。
秃老亮看着擦干净的挂钟,嘴里又搞起了单口相声。
"这钟都比我年岁大了,里边儿早就锈成铁渣了。搁你办公室当个摆设得了。"
随后我就用实际行动扇了他一巴掌。
当着秃老亮的面拆开挂钟,里面透出来的闪亮的铜黄让秃老亮瞬间闭嘴。
不久之后,秃老亮见我捣鼓半响没动静,又开始皮痒嘴碎。
"得了您呐。这玩意儿不知道坏了多少年了。你就甭瞎折腾了。"
然后,我用了两分钟,又给了他一耳光。
取下钟摆,一阵乱戳乱扣,挂钟指针神奇转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