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假过后,燕都并没有像其他旅游城市只剩下一地鸡毛,反而从一个青涩稚嫩的新媳妇一夜蜕变,成长为一个风情万种的美少妇。
香山的红叶染红了半个霜林,长堤的梧桐开始飘洒下黄叶,颐和园的银杏一年一度的金黄飘飞也如约而至。
终于不再战备执勤,生活步入正轨。
在秃老亮仇恨拉满欲说还休的幽怨目光里昂首走进方州库房,又在他不屑警惕的眼神中扬长而去。
自打秃老亮被我泄露天机收拾过后,老家伙对我就有了一种莫名的畏惧。
虽然再恨我,但只敢流于表面。
日常玩笑照旧骂我麻杆儿臭小子,但不再触及我的底线!
方州库房里的办公桌椅跟我年纪差不离,又笨又重,怪不得马忠超没打库房的主意。
这些柴火料,就连收破烂的都嫌弃。
保险柜没找着,也就两个沉重的大铁柜子勉强凑合能用。
唯一在库房里找到的一件好东西,是一个上世纪三十年代的老挂钟。
老挂钟藏得很
藏得很深,被我扒拉出来的时候,防贼般盯着我的秃老亮着实吃惊。
拎出老挂钟摆在倒座房外,拭去厚厚的灰尘,黄灿灿的钟摆泛起最灿烂的金黄,刺瞎了秃老亮的半只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