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攀上了别人,否则就以她的身份,怎么可能进得来竞标的宴会厅?”她说的格外笃定,完全没有看到陆与洲已经黑沉下来的脸,以及周围的人看向她时奇怪的神色。
宋家是沪城第一首富,宋轻语作为首富独女,还需要攀附别人才能进入宴会厅?这两个眼生的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的白痴?如果连首富千金都需要攀附别人才能参与竞标的话,其他人还有谁有资格?不过有热闹可看,也没人去提醒他们。
人群中的宋轻语眉头刚刚皱起,她身旁的纪兴泽就已经冷着脸伸手握上了陆与洲的手腕,下一秒,他便感觉手腕处传来了一股巨力,或许是没想到纪兴泽会突然动手,他一时不查,差点就被疼得痛呼出声。
见他即便如此也还是不肯放开拉着宋轻语的手,纪兴泽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也随之而来,“放手。”
冷厉的声音让陆与洲不自觉打了个冷战,他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脸色却更加难看了起来,看出了他此刻的窘迫,安栀宁不免有些心疼,当即便指着纪兴泽的鼻子骂了起来,“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敢这么对我们,信不信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陆与洲虽然没说话,可看他眼中划过的那一抹阴狠,再加上他从始至终都不曾制止过安栀宁的胡言乱语,就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与安栀宁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