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我身为知青大队队长,关心队员是我的义务。
再说了,我这几天头疼,要不是组织上特地吩咐送药。。。。。。”相处十五年,沈薇薇一眼看出,他在对林红说谎。
眼角闪过的,都是疲倦和厌烦。
可林红倒是很受用。
“原来是这样,泽安哥,我错怪你了。
你不知道这三天,人家都快想死了你了,你头痛我给你煮鸡蛋啊!我和你说,隔壁家的老母鸡刚下了三个蛋,就被叼走了一个,就只剩。。。。。。”许泽安不耐烦地打断。
“还剩两个。”
这神情,不就和这三个月对沈薇薇的态度一模一样?从前他爱着沈薇薇的知性和涵养。
走到哪里都会和别人提一嘴留洋深造的未婚妻。
回国后,两人也经常在院子里沏一壶茶,谈论起前沿的社会学理论。
聊到最高兴的时候,许泽安说,“真想和你谈一辈子,谈到我们都白了头,你戴着金丝眼镜,大小姐变成漂亮的老小姐。”
曾经彻夜攀谈的记忆,不断闪现在脑海。
许泽安头疼得要命。
摆摆手就要走,还不让林红跟着。
“泽安哥,你不是不嫌我说这些吗?是你说喜欢我没被知识污染过的头脑,干净又纯洁!”林红气得直跺脚,差点就崴了脚。
脚上的高跟鞋再怎么擦得锃亮,都掩盖不住穿旧的痕迹。
听别人说,她平时睡觉才肯脱下来。
沈薇薇没忍住笑了。
惹得林红恶狠狠地朝她看去。
“贱人!你趁我不在,对泽安哥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会突然对我这么冷淡,为什么就不理我了?你,你给我等着!”说完,她就气势汹汹离开了。
听到这番话,沈薇薇愣了好久。
这不就和两个月前的自己一样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呢?说不爱就是不爱了。
只是硬撑的人,一直沉浸在美好的回忆,迟迟不肯走出来。
这次,该轮到林红和许泽安,遭受这一切的反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