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兴致不高?”
若是以往,我早就难以自持,扑进他的怀里。
但这次,我只是面无表情将他推开,艰难的开口:“傅宴,你别这样。”
他轻笑一声,将我抵在柔软的床上。
眼里全是遮掩不住的情欲。
四目相对之下,我还是抑制不住的难过起来。
我是秦家独女,可从出生开始,傅宴就是我的哥哥。
他相依为命的母亲去世后,他就作为养子被妈妈接回家里。
我一直很喜欢他,可他嫌我笨,嫌我身体不好。
为了让他多看我一眼,我努力学习,拼命锻炼自己。
毕业后,我成为法医,他也奉我爸之命留在我身边照顾我。
但他一直对我很冷漠。
直到二十岁生日那天,我借着酒意吻了他。
确定关系后,他转变了态度,开始事无巨细的照顾我。
衣食住行全都得听从他的安排。
哪怕他买来的衣服根本不合身,喂给我的食物会导致我过敏进医院,我依然甘之若饴。
我以为我们情投意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