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些情绪,她握住他的手:“只要你喜欢,贵不贵重都不要紧,回去我再送你几枚。”
听着这话,盛裕舟有些恍惚。
也许就是因为余书宁总给他一种她爱他的错觉,所以曾经的他才舍不得,放不下。
盛裕舟刚想说什么,余书宁突然放开他,朝一个卖同心结的摊位走去。
摊主道:“小姐,只要在上面写自己心上人的名字,随身带着就永不分离。”
盛裕舟看见余书宁眸光亮了亮,而后拿起笔写了起来。
借着灯火,他看到她在同心结上写下余书宁和钱渊礼。
盛裕舟什么话都没说,摘下那枚玉佩还给了摊主,而后转身朝马市走去。
在老板热情的招呼下,他抚摸着一匹白马,爽朗一笑。
“老板,请给我一匹日行千里的骏马。”
盛裕舟回客栈没多久,余书宁便一脸惊慌地赶回来。
见他好好的,松了口气后突然生气了。
“你怎么一声不吭的走了,是要把我急死吗?”她很少发怒,眼中还有似有若无的后怕。
盛裕舟倒了杯茶给她:“对不起,我不想打扰的你兴致,所以……”话还没说完,余书宁便握他的手,声音沉哑:“以后别这样了。”
目光相对,盛裕舟感受到她握的力度比以往要重。
像安抚,又像挽留。
他没有回应,而是默默抽出手,让人把饭菜端来。
吃饭时,余书宁突然说起很久以前的事。
“裕舟,你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吗?你躲在假山后,边哭边叫着爹娘,那时候我在想,这么爱哭的男子,真是不多见。
你拿着枣糕可怜巴巴看着我的时候,我就想永远护着你,但我没想到,我们会成为夫妻……”听到这里,盛裕舟手一顿。
余书宁看向他,神情渐深:“这些年你为我做的,我都知道。
八年前我生了场大病,你在佛前跪了三天三夜为我祈福,最后膝盖受了寒气,落下了病根,一到冬日就疼。
四年前我在猎场受伤,你衣不解带地照顾我,你怕自己睡着,用玉簪把手扎的伤痕累累,就连喂药都怕药太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