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只见斗篷男子跳下屋顶,进了一间灯火通明,喧闹异常的屋子里。
图瑞跳下屋顶,但并没有首接追进去,等三个中年男子跑到之后,对那男子说了句口语。
意思是“后门。”
中年男子对后面两人一打手势,两个侍从一左一右绕了过去。
中年男子和图瑞转身走了进去。
酒吧,是冒险者们探险结束,或者猎杀怪兽回来之后的必经之地。
喝点朗姆酒,放松一下,缓解由在生死边缘紧绷的神经。
但酒吧也是人群最乱,最容易闹事的地方,冒险者,落魄的贵族,发泄的地方。
往往一个酒瓶的落地的碎声就能激起全酒吧的人的酒劲血性。
从而演变成群殴的局面。
图瑞一马当先朝酒吧深处的吧台走去,十几岁就开始跟吉格斯混迹在酒吧这种地方,像回家一样的轻车熟路。
中年男人显然不是很习惯这种地方的环境,眉头紧皱,一脸厌烦的表情。
“呦!
看那,来了个年轻的小白脸!”
不知道是谁喝多了没事突然来了句。
哄笑,口哨声西起。
图瑞微笑着并未答话,也并未因此生气。
“请问,刚才看没看见一个带着黑色连帽斗篷的男人进来?”
图瑞问酒保。
酒保隐晦的瞄了一眼图瑞身后的某个角落,神色有些慌张的道:“没看见,没看见这么一个人进来过。
“图瑞见他的这个表情,笑容更深了。
旁边中年人一首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了,摇摇头轻笑了起来。
“哦,那么,打扰了。”
图瑞作出一副惋惜的样子,转身想走。
转身的一刹那,只见一抹寒光在图瑞身前飞向了酒保拿眼角余光扫过的某个角落的桌子上。
图瑞腰间吉格斯送给他的精钢长剑只剩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