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和谁睡。”她踉跄着往外走。赵归渡脸色铁青,忍无可忍地上前将她一把打横抱起来,快步流星地离开包厢。现场的人大多是赵归渡的朋友,曾经的同学,仿佛见怪不怪了这样的场景,唏嘘一阵又自顾自玩闹起来。没人记得,赵归渡还有一个坐在角落,被遗忘的女朋友。只有实习生,尴尬又无措地看向我,“师,师娘,你没事吧?”我猜我现在的样子一定非常狼狈,才会让他一副快哭的样子。我扯动有些麻木的嘴角,实在笑不出来,只好独自离开。可刚出包厢门,就被人突然捂住口鼻往后拖去。恐惧让我拼死挣扎,对方的力气大的惊人,呼出的熏臭味让我汗毛倒竖。“姜婉果然没骗我,这细皮嫩肉,看起来就带劲。”我被胡乱推进一间空包厢,手脚软麻,看着扑上来的男人,狠狠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清醒,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了过去。“槽,你一个出来卖的敢对老子动手,被男人玩烂的破鞋,装个屁的贞洁烈女。”他还想扑上来,门口突然传来东西砸碎的声音。男人打了个激灵,捂着额头,骂了句脏的就跑了。我逼回眼泪,强按着颤抖不止的胳膊,一刻不停地出了包厢。转角的楼梯口,姜婉好整以暇地站在那。看到我被扯烂的袖子,笑的不怀好意,“这么快就出来了?没爽到吧?要不然我再帮你多找几个过来?”我很早就知道,姜婉是根里烂掉的人,她的恶在我眼前从没掩藏过。从宋舟到赵归渡,她从来都是不折手段,一次又一次刷新我恶心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