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娘将喉头的愤怒生生咽了下去。
"这些事,锦衣卫的大人们都问清楚了。你就别再问我了,丢人!"
"不丢人。"时雍笑着,"大娘能全须全尾的从锦衣卫出来,证明这事就过去了。"
"我能出来,得亏了我的大侄子呀。"刘大娘叹气。
时雍道:"你侄子是谁"
刘大娘道:"魏州魏千总。他是我娘家的一个远房侄子,这些年但凡有事用得着稳婆,总叫我去,一来二去就熟了些,那日你去诏狱办的差事,原也是我的,只因我不在,沈头才唤了你……"
噢那就怪不得。
刘大娘摇了摇头,"只是往后,怕也用不着我了。"
时雍嗯一声,"为何"
能去锦衣卫办差,刘大娘常常引以为傲,走出来底气也足。想到这个,她脸色便有些难看,
"你不是大都督的人吗往后啊,哪里还轮得到我。"
大都督的人
时雍不意外,却故作意外。
"大娘别听外面的人胡说八道,我和大都督……才没有呢。"
刘大娘瞪大眼睛,看她娇羞的脸,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