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黄沙尘粒疯一般钻我鼻孔,我就那么呆呆站着,默默看着。
直到破红岩不见了很久很久,陈樟和戈立才从雕像变成活人。
他们回过头来的时候,眼睛被沙子吹得很红!
红得眼泪都流不出。
而我,只记住了林大德说的两句话。
"哀牢山地磁又大了。叫马头一定要去一趟。"
"贵省十万大山有地牛叫,怎么也找不着。"
又花了三个钟头蹬板车回城,等到家属区差不多晚上九点。
本来应该直接上楼睡觉,走到丙七仓库的时候,我闷了半天,即刻调头去找了守库人三角眼。
"五爷。丙七钥匙。"
"还没搬完"
"没找到。"
狗牌递进去,转手钢缝里就扔出钥匙加狗牌。
我低声说:"还有坤三震四那排大铁库钥匙。"